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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意,刚刚听到叫阿惟,虽然有些听不清,但是这个名字有印象……”古越歌面带凄楚,“的心上不是辛竹吗,为什么还会跑出一个阿惟来呢?”
安瑜可从他怀中坐起身来,心知他又吃醋了,不过这事确实得讲清楚,不然就会像一根刺扎他心里,沉默了半晌,缓缓开口道:“越歌,他不过是梦中的一个。这些年一直做一个梦,梦到跟他相爱,但是他死了。刚见到的时候,心里还都是他。至于辛竹,或许无暇公主的心上,但是告诉过,都忘了,不记得跟他的事情。现,爱的,是,古越歌。就当那全都是一场梦,都过去了,好吗?”
古越歌第一次听到她这么轻声细语地说话,而且将自己的身段几乎低到尘埃里,心疼得要命。而且她说她爱他,只这一句,便抵过了千千万万,那些过往他们的感情面前又算得了什么。他看着她眼中隐隐还带着水光,心抽了一下,情不自禁地含住她殷红的唇,手慢慢抚着她的背安慰着。
安瑜可侧躺他结实的臂弯中,他的吻越来越深,一会儿勾缠一会儿含住,周遭全是他独特的味道,本来的草香气如今还混了书卷香,闻着闻着心都酥了,唇舌也渐渐麻木,渀佛不是自己的了,只能更加紧地抱住他的腰。
古越歌感觉他身上某处因为这温柔香软已经开始想入非非,微微推开她:“如意……”
“越歌。”安瑜可靠他胸口,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,和她的喘息声混一起,竟然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节奏感。
“如意,该回去了。”古越歌起了身。
安瑜可却戚戚地拉住了他的衣角:“别走,晚上陪好吗?”
“怕,怕,会对做出什么事情来。”古越歌涨红了脸,一边以自认为不着痕迹地动作遮住顶起的小帐篷。
安瑜可却早看见了,脸上更加红,嘴上不饶地说道:“不是早做过了么?”
古越歌被她这句话呛着了,没想到如意清醒地豪放起来是这般的,不过她那伸出的小手是邀请他吧?他明知不可以,但还是握住了,然后被安瑜可毫无预兆地一带,两个就摔了床上。
古越歌的一只手正好覆她的柔软上,他忽而想起那次隆王府外面他也是这样,不过当时的如意差点气得哭了,而现却是她主动地勾引他。他忍不住了,隔着薄薄的夏裳一口咬下,怕她痛,力道又很轻。
安瑜可就觉得那感觉似有若无,小手放他背上,无力地滑来滑去。轻薄的衣料被他咬过后一片湿润,贴胸前很是难受,她便伸手去揪。一揪,外裳就脱了开去,内层的肚兜也早已滑到下面,躺着的礀势使得起伏的弧线并不非常跌宕,但是足以勾起古越歌身体里的那团火。
古越歌开始用力地揉搓那雪白而富有弹性的柔软,玩得不够就用手指缝夹住顶端的殷红,偶尔拉扯偶尔挤压。微微的疼痛夹杂着酥酥麻麻的感觉,安瑜可忍不住嘤咛出声,可是想到这是护国公府,她就咬住了下唇,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响。
古越歌见她如此,吻住她的唇,让她一点点放开,渐渐的,温柔地离开,滑向脖颈,滑向锁骨,吸出一个个红痕。
安瑜可被她折腾得浑身燥热,手上也就开始不老实地解他的衣裳,唇和手都开始肆意地他身上挑/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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