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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像被放在黏腻拉满丝的糖身里。那种浓稠感会肆意从你耳鼻喉每一个裸露在外的皮肤钻入身体。”
“他也确实扑了过来,牙抵在我流血的腺体上。”
“别说了...”宋时予肝脏抽搐的发疼,与心爱之人的共感,使他听不下去了。
空气中传来低沉的哽咽:“别说了,求你...”
“求你...”
“这就受不了了。”许杳讽笑。
“我以为就算腺体受伤也总能得到标记了吧,不曾想,他反手就往自己腺体位置狠划了刀,到死都不愿...死都不愿标记我,甚至不惜划伤腺体。”
他拧紧秀眉,瓷白修长五指,死死抓着桌角。
“你知道腺体对于O和A来说是什么东西吗?那是命,长在肉里面几十年的东西没了就会死,他是S级啊,世人趋之若鹜的东西他就那样弃之不顾,我不明白,命定之番交融是再正常交合不过的事...”
许杳闭上眼深呼了口气,伸手摸向同样贴上修复贴的后颈,颜色没Alpha那般黑血一样的深红,是很浅的淡粉。
那时刀刃只拉到腺体侧面皮肤上,他得以侥幸。
他还记得男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时,嘶哑着说的那句话。
“你比不上的何止是他的一根头发。”
宋时予琥珀色的瞳孔彻底罅裂,从眼白到瞳孔裂开四面八方的白色玻璃碎纹。
眼泪从里头如碎钻扑簌掉落,只上下翕合着唇发出一声声哽泣,仿若吞咽数颗砂石,每一句都断人魂长。
“为什么...为什么那么对他...为什么...”
“因为他爱错了人!!因为他铁了心迷了智要跟你在一起!!要怪就怪你们生在了这个不被允许的时代,生在这个生不由己的规则里,却偏要自以为是在一片纯洁的花卉里开出朵黑色至死的曼陀罗华!”
许杳眼底斩钉截铁的恨意从里磅礴怒涌,死死瞪向眼前只会蠕动苍白唇瓣,血竭髯枯的人。
狰狞的不堪入目,连声音都带着恨意:“什么去美国,什么结婚,什么命定之番。”
“还是比不了你这个什么都不是的Beta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