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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哭成湿淋桃子的眼,还是边哽边很是责备地横了他一眼。
“伽闻...我在关心你呢。”
“好,宝宝最好了。”伽闻如黑曜石的眼眸微弯,火速认错,继而低下头在他唇瓣贴了亲,很轻不长。
“谢谢宝宝的关心,我很开心。”
“不过真的不疼,外表看着很狰狞吓人,但四年过去只有疤痕罢了。”
宋时予还是哭丧着脸,四年不疼,那刚开始得多疼啊,哭花的脸更肿了。
不过被他这样胡乱出牌的一下,心口揪成麻花的难受也散了些。
只吸着鼻腔里的鼻涕泡,伸手悄悄往男人裤沿里摸,完全没感受到男人愈发浓稠晦暗眼
待摁到伤口,抬头看对方确实没感觉,才松口气退出来。
顿了会,不放心,再次担忧地蹙起秀眉:“真的不疼吗?”
“真的,不敢欺瞒。”伽闻垂睫鼻尖与之相抵,目光温和如四月桃花映泉,轻声说。
“不过现在还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处理。”
“什么?”宋时予闷着嗓音。
男人侧开一点身子,在宋时予迷茫视线里,牵起他佩戴婚戒的左手,蜻蜓点水地吻在手背,郑重问他。
“所以,亲爱的Magdalene,我们言归于好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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