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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能答应么……”不说还好,一说陆轲就垮下了脸,嘀咕道。
“怎么不能?”
“……就是不能。”陆轲又叹了口气,随手把白无常拎过来,“没办法,你变回原来那个大小帮我去找点儿能吃的吧,云烟~”
白无常当机立断,一口咬了下去。
除夕。
好容易翻箱倒柜的找出些能吃的东西填饱了肚子,白无常很满意。
“你的性格还真是……”陆轲啧了声,“一开始见到你的我还觉得你挺有鬼差的风范,冷得和什么似的,现在什么形象都没了……”
“‘冷得和什么似的’那是因为你当时是我的工作对象,”白无常哼道,“这年头的年轻人都让小说教坏了,不摆出点谱来上来就能和你勾肩搭背称兄道弟!”
“……”作为“把人教坏的小说”的作者之一,陆轲讪讪地摸了摸鼻子。
“工作要有工作的样子,现在落了难还拿着腔调也忒蠢了。”白无常瞥了眼罪魁祸首之一,“还是说你觉得我该用这个样子说‘跟我去地府’?”
最后那句话说得颇有之前他往人头上浇一盆凉水似的的味道,陆轲哈了声,一把揪着白无常的颈皮把它拎起来,“做梦吧你!”
除夕转过年去便是元旦——这会儿元旦的名号还没让给阳历新年,依旧是农历的一年之初。
陆轲从早上便开始魂飞天外,一大早便坐在火炉旁发呆,一呆呆了一早上——白无常庆幸了一下,还好没人挑今天生急病否则定然让这个晕晕乎乎的医生给折腾死。
“你到底在想什么?”
“……我在思考。”陆轲抬起头,眼神虚无飘渺的望向远方。
“思考什么?”
“红颜皆祸水,那你说我那瓢该舀多少呢……”
白无常觉得自己要么抽死这家伙要么自杀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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