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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再大度,被这样当众痛斥也会令人丢脸和羞愤。
他注意到我的视线,怯生生地抬头,想要装作满不在意,但还是从攥紧的手指和僵硬脊背看出难受。
我看着他,做了一个割脖子的手势,做口型问:
“Boss,要杀掉他吗?”
他的表情从难堪变为黑线。
沢田纲吉摇头拒绝了我的提议。
老师还在喋喋不休,我继续做口型:“真的不要杀掉吗?”
他狠狠地摇了摇头。
老师假模假样的叹气:“你出去吧,你根本不配听我的课,反正以你的智商,你也根本听不懂。”
Boss的样子看起来很无辜,他应该想要留下吧,坐着听课是学生的权利。
但是看到老师厌恶的眼神后,他只能叹气走出了教室。
讲台上,老师还在向着大家复述自己的人生。
讲着他是如何努力地通过考试上了重点初中,重点中学以及东京大学,最终得到了这份工作,看着我们这些非精英,他感到十分痛心。
在他长篇大论地描述了自己的学历有多么优秀后,他总结:“考入重点初中和重点高中,最后进入全日本最顶尖的东京大学,这样的我说出的话一定是真理。”
我靠在椅子上,在指尖转笔,应声道:“感觉老师说的话和伊索寓言一样。”
老师看到我的新面孔后,点点头:“新同学,你是说我的话很有道理吗?”
我摇摇头:“那倒不是,每次讲完故事后就会扯一段毫无逻辑的寓意,这一点很相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