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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蒲景言还一动不动的歪在沙发上,萧楚名皱了皱眉,他起身走到蒲景言旁边推了推他。
“蒲景言,别睡了,你刚刚差点被人摸你知道吗?”
毛毛也赶紧坐过来,他关切的看着蒲景言,“言宝,你喝多啦?难受吗?”
直到萧楚名拉开蒲景言挡在眼睛上的手,两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。
蒲景言并没有在睡觉。
他在哭。
眼睛红的像兔子,看起来委屈巴巴的,和平常没心没肺的样子完全不同。让人难免会产生出一种想把人抱在怀里安慰疼爱一番的情愫。
被发现自己在哭,蒲景言觉得有点糗,他从不把自己的脆弱示人,怎么今天喝点酒就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呢,太不像他了。
于是他故作轻松的坐起来,扯了扯嘴角,扯出一抹勉强的笑。
他笑着说:“就是有点困了哈哈,来来来,继续玩,继续喝酒!”
萧楚名和毛毛均是一脸复杂的盯着他,想从他脸上盯出些破绽或者蛛丝马迹来。
蒲景言没理睬他们探究的目光,他心虚的拿起酒就要往嘴里灌,被萧楚名拦下了。
“别喝了,我们送你回去。”
“言宝,不要强撑着啦,我们都是你的好朋友,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们说的,好不好?”
“我没事,真的。”蒲景言笑着摆了摆手,没事的,他只是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居然会在酒吧哭。
他在心里笑自己,怎么那么深情啊,蒲景言,人家蒋屿讨厌你讨厌的不得了,你表面装作不在意,其实心早就不知道碎成多少瓣,粘都粘不起来了,这事告诉别人不得被笑掉大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