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“你改个屁。你面上改了,心里没改。”周瑕早已看透他了。
“给我时间,请您监督我,考察我。”桑栩踮起脚,吻了吻他的脸颊。
这吻轻飘飘的,像一缕细风拂在脸上。和他的人一样,冷冷的,淡淡的,落不到实处。
“谁让你亲我。”周瑕命令他滚。
最后还是跟桑栩走了,主要是周家那些人说是周瑕的儿孙,但他一个都不认识,老的老,丑的丑,看着就烦人。在桑家的地里躺了这么多年,周氏的太爷爷,也就是他的兄长,他都没印象了,更别说这些素未谋面的后辈子孙。
借住在小辈的宅子里,憋屈,不舒坦。他堂堂的长辈,怎么能寄人篱下?
桑栩就不一样了,桑栩是他奴隶,无论是操桑栩还是奴役桑栩,都天经地义。当然,他坐怀不乱,不近男色,绝对不会再被桑栩迷惑,碰桑栩哪怕一根手指头。
到了桑栩家,周瑕沉默了。这家伙的房子里什么也没有,堪称家徒四壁。四五十平大,一个开间,一个厨房和一个卫生间。开间里放了个床垫、晾衣杆,衣柜,和一张小桌子。厨房灶台是空的,没有锅也没有碗筷。卫生间还好,至少有马桶和洗手池。
周瑕后悔了,虽说周家老宅算不得他家,但至少住得舒服。桑栩这破地儿算什么?周瑕的坟墓都比他这儿豪华。
桑栩打开衣柜,拿了件卫衣,说:“您先坐,我洗个澡。”
坐?周瑕左右四顾,这里连个凳子都没有。
他坐哪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