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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鹤妙用扇柄在谢长生头上敲了一下,叹:“小傻子,你呀你呀!”
谢澄镜笑过,脸上又露出一抹怀念来。
他道:“好像有许久都没听过到过三弟这般讲话了,倒还真有些想。”
谢长生道:“想,think,现在分词是thinking,过去式是thought,那么请听题请说出thought、through、though、tough这四个单词分别是什么意思,该怎么记。”
谢澄镜和谢鹤妙只觉得头晕。
谢鹤妙按住太阳穴揉了揉,脸上却露出了个有些神医的笑来。
他对谢澄镜道:“大哥,实不相瞒。我好像也许久没有听到小傻子这么讲话了不论是在江南,还是在返京的路上,总要和顾绯猗待在一处。”
谢鹤妙用扇子戳戳谢长生手臂:“小傻子,你和那个掌印每天都凑在一起做什么?”
这一刻,谢长生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向他传来的歹毒的恶意。
看着谢鹤妙笑吟吟的眼神,他直接双手合十摇来摇去:“在研究远古海洋生物是怎么变成人爬上岸的,如果你对这个回答不满意那我也没有办法,求求你不要再问了你一定要看我掉小珍珠吗……”
谢澄镜、谢鹤妙:“……”
谢澄镜只道:“二弟,再帮我拍三弟一下好了。”
谢鹤妙笑:“好哇,都说太子仁德,竟也学会借刀杀人了。”
遣官告祭皇陵,土地神,为老皇帝举办了葬礼。
最后,由谢长生这个新皇为老皇帝供上庙号及谥号。
庙号是礼官们早就决定好的:厉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