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锦瑟狠咬一口凌宛天的手臂,凌宛天抽手之时,锦瑟已拔下自己簪头发的青玉簪子,往自己喉咙上戳去。
凌宛天急忙去抢,青玉簪子还是划入锦瑟的喉咙。
“啪”一声响,簪子碎成三截,掉落在地上。
锦瑟的玉颈子也划出一道血红的长痕。
锦瑟跪地哆哆嗦嗦地写到:“慕辰马上就要归京,他拖着残败病弱之躯为自己的父亲打仗两月的余,求皇上饶过他的妻儿一次。”
凌宛天便就将视线转移至锦瑟微微隆起的小腹。
“慕辰很苦,这辈子都没享受过正常人有尊严的生活,他吃的药比吃的饭还多,好不容易留下点骨血,求您放过您的孙儿。”锦瑟继续写道。
窗外的洗笔湖上,一只白鸽掠水而过,阳光昭耀下,湖面金鳞鳞的,凌宛天却像看到了一湖陈醋似的,酸,酸得他胃中酸水直涌。
锦瑟依旧跪在地上,一头乌黑的发散开了,缎子似的垂落在胸前,腰上,虽是暮春时分,然而这地面依旧冰得她双臂微微发抖,凌宛天狠狠地扔过一件白鹤羽镂金百蝶罩衣,白孔雀羽织罗衫,道:“海公公,送客!”
锦瑟回到府上就将这衣裳烧成灰烬,当成肥料为园中的杜仲施了肥。想是夏日将至,采撷了兰花、薄荷,只等做成爽身粉待慕辰三日后归来使用,慕辰却吩咐大军慢行。
铜雀帮慕辰受伤的双手换药时候,忍不住问:“为什么要慢行啊?”
慕辰的双目幽深如星。
终于,浩浩汤汤人马于第四日抵达城外。
凌宛天鉴于自己几日前刚为慕辰呵斥了群臣,不便亲自迎接,便命太子出迎,浩浩荡荡的大军进城时,百姓们纷纷出来围睹。
“那个白马上的少年人是王爷么?果然一表人才啊!”
“不是,那是个将军,王爷是个残废,骑不得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