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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!他就是一个瘫子!咱们上啊!”又有一人高呼。
还是无人敢动。
慕辰冷哼一声,细白的手一挥,软剑如千年的灵狐,噬向众人。
二十几个鞑子连手带刀纷纷落地。
软剑再回到慕辰手中时,已是血流横飞。
慕辰摇着轮椅向前几步,再挥软剑舞向众人,一干人纷纷倒下,终于有人醒悟过来,抄刀砍向他毫无知觉的双腿,他将轮椅迅速一转,躲了过去,那人捡起地上的一把刀,使劲全身力气向他的腰间砍去。
慕辰只得一提气,飞身旋下轮椅。
当一声,轮椅被劈成两截。
慕辰坐在泥泞的道上,挥刀从腰砍杀了这人,又一众鞑子冲上来。
慕辰勉力躲过一刀,又一刀,他浑身泥泞,白袍已雪泥遍布。
今生,他的软剑从未这样亢奋过,如他人。
慕辰知道,这辈子只此一次,他甚至会倒在这泥泞中,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,可他将全部力量都投入在软剑上。
那灵狐如注入了神奇的灵力,扑,咬,抹,钻,啃,旋,一个又一个鞑子兵倒在地上。
然而,他的体力却越来越弱。
手臂中了一刀。
腰间中了一刀。
他毫无知觉的腿上,中衣已破碎不堪,不知何时,已被泥石刮得血迹淋漓。
他勉力刺杀了两个鞑子,一群鞑子却扑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