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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急乱的说:“你看见了,我不是。”
阴翳至不见光亮的眸子死死盯着雾玥光洁细腻的脊背,眼里的光轰然裂出缝隙,有什么在崩塌,似乎连他存在的理由都已经没有。
又似乎,这就是他还存在的理由。
而陷入绝境的人依照本能,不会放过一切生存的可能。
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:“我说了,不是也得是。”
狠戾惶恐的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丝细微的不甘,仿佛压抑了极久极久。
怎么不是也是?
雾玥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用极其有力的手臂揽着一把抱起。
*
宴上的热闹还在继续着,夏玉值守在帐外,一刻不敢松懈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,心里七上八下的打着鼓。
方才殿下让他取来朱砂,银针,水也不知是作何用,但他能听到屋内谢姑娘断断续续的啜泣声。
昏黄的烛火照出屋内情形,少女被抱坐在妆镜前,身子靠伏在男子宽阔的胸腔,额头全是汗,闭紧的眼眸下挂满泪珠,哭得整个人直抖,铜镜映照出纤弱雪白的背脊,原本无暇的腰窝处赫然添了一枚绽放如梅的鲜红印记。
“看看,一样了。”喟叹声响在雾玥耳边。
“楚奕。”雾玥沙哑的声音里浓烈的哭腔,她仰起脸庞,泪眼婆娑的望着那双狂乱迷离,跳跃着兴奋火簇的黑眸。
她究竟要怎么才能让她的楚奕回来。
“我说过叫错了。”低哑的嗓音压抑不住的发颤,他抬指刮过那枚印记,一点细小的血珠在他指尖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