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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松越搂着她的后背,点了头,“恐怕正如你所说,衣裳的样式乃是江北去年兴起的样式。这家人捡了不知谁丢下的这件来历不明的衣裳穿了,没两日就患了病。一传十,十传百……”
“侯爷当时没吩咐人焚烧?”
袁松越摇头,“自然吩咐人焚烧,只架不住有心人留了这一手。”
薛云卉目露了然,“我知道了,是中元节那次他们没能的手,所以才留了后手!黎恭知道这事么?”
“他不知道,”袁松越回道,“只听他的意思,恐怕连张家人都不晓得这场疫病是人为。”
“呵!”薛云卉一下子笑了,“是那人的好计谋!”
袁松越沉默,室内沉重地宁静。
“砰!”薛云卉一拳砸在了桌子上,“丧尽天良!”
是丧尽天良,还是为了一己私欲,不择手段丧尽天良。
……
薛云卉同袁松越商量,明日潜入紫心山庄探一探路,正好全真还在山上等张家人接手这鬼庄子,她正好可以借顾凝他们的名义潜进去。袁松越犹豫了许久,到底还是答应了,让她速去速回。
薛云卉难得轻松地笑了,同他调笑,“我的侯爷真个真地通情达理呢!是好夫君,没错了!”
被夸了好夫君的人却仍是不放心,事无巨细地嘱咐了许久,薛云卉终于被他唠叨烦了,便道:“侯爷,求你了,别絮叨了,我送你去军营行不行?”
袁松越朝她瞪眼,薛云卉却推起他来,只将他往门外推,“卢川县的百姓官兵都等着侯爷呢!侯爷快去!”
袁松越架不住她没正经的耍赖皮,被她连推带搡,送出了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