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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则在心底叹气:“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她蒙骗。”
这样想着,目光便不时落在江柍身上。
看那江柍,虽打不进几个球,却仍然奔驰往返于球场之上,毫无狼狈之态,反倒因坚持不懈而令人肃然起敬。
她又看向谢绪风,只遥遥一眼,便捕捉到谢绪风望向江柍的眼神,心像被马球猛然打中了似的,疼得她许久喘息不得。
她从未、从未见过谢绪风流露出这样沉溺的神色。
虽淡,却浓于她心上。
此前她总是想,如谢绪风神仙般遗世独立之人,谁人能入他的眼,他又能为谁痴狂呢。
直至此刻,见到江柍。
沈妙仪失落至极,而又怨从心起。
此刻骄阳正盛,午后的阳光照在江柍头身上,她恍若镀了一层神光,头顶的金莲冠更是熠熠生辉,流光折射于她的脸庞,更显她华光动人。
善恶只在一念之间,沈妙仪蓦然奔至江柍身畔,找准时机,握紧球杖,佯装不经意,朝她的马驹上狠狠一打。
“追日”顿时鬃毛竖起,蹄蹬嘶鸣,似欲挣脱羁绊,失控地向前疾驰而去!
江柍此前只以为沈妙仪娇纵,却不想她竟恶向胆边生,如此狠毒刁钻。
“追日”发了狂,江柍在马背上颠簸着,裙裾和披帛如流动的烟雾般在身后飞扬。
这般惊险的时刻,落在其他人眼里,却像是一场马术表演,尽是临风飘摇之美。
殊不知,缰绳早已把她的手心勒出血痕,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,可仍控制不住这匹烈马,勉力也只能使自己不坠马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