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赶走了人,他拿起木瓢,将桶里的水一勺一勺浇到江柍头上,许是觉得不解气, 又把她合衣推到浴桶里。
江柍如一只没有生命的木偶,任他摆弄。
宋琅见她从那张牙舞爪的小兽变成这样乖巧的模样, 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。
这样反反复复接受她带给自己的晴和雨, 他的心也早疲惫不堪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他一拳砸到手里,水花溅到身上, 打湿了鬓发。
他懊恼地问她:“江柍, 你究竟能不能不再做些让朕招架不来的事情。”
江柍反问:“那你能不能不要再伤害我。”
宋琅不解:“不过是死了一个敌国的人, 你觉得这是伤害?你竟愿意为了他杀人?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背叛,你是个背叛者,你背叛了朕。”
江柍定定看了宋琅片刻,又平静移开了目光,起身从浴桶里站起来。
她不愿意多费口舌,因为那样真的很蠢。
宋琅没有拦她。
就这样看她走了出去。
看她居然当着他的面解了衣裳,一件,两件……
他呼吸被无形的大手攫住,直到她只剩那两件内衣时,他猛地别开了眼。
不知为何,明明思之若狂,渴望至极。
却又近乡情怯。
江柍拿起干布,将自己擦了个干净,又拿起挂在一旁的寝袍穿在身上,走了出去。
到寝间,她拿出药箱,不吭不响地为自己的手腕处理伤口。
经过她的细心将养,这处疤早已结痂,她用玫瑰膏子抹上,以防留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