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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搁有千斤重,郁英心里长叹,嘴上忙道:
“裘家上下,除了下人之外,统共就五口人,大少爷、二小姐、二姑爷、三少爷、表少爷。四月某一晚,裘家的大少爷,躺在北院的竹椅上纳凉,被毒蛇咬中手臂,死了;五月某一晚,裘家的表少爷,在后院亭下歇凉,被毒蛇咬中颈部,也死了;六月某一晚,裘家的二姑爷,在南院的房里歇息,被毒蛇咬中后背,还是死了。
裘家接二连三地死人,虽然请来六、七位捕蛇人,竟寻不出一条毒蛇!其后,裘家二小姐只能带着尚未成年的三少爷,搬出裘家。至于门口的告示,正是裘家人临走时贴的。”
三个月之内,裘家三口被蛇咬死。
赵洵道:
“你对裘家的事,为何这般清楚?”
郁英吱唔道:
“因为在下曾经偶然……十分偶然……嗯,极其偶然地……光顾过裘家的厨房,是而,裘家上下的事……”
赵洵道:
“原来如此,不知裘家这三人被蛇咬死时,可还有旁的人在场?”
“都是独自一人,没人瞧见。”
“裘家二姑爷也是?”
“听闻当时,二小姐正陪三少爷在正院书房攻书,等她回南院时,二姑爷已死了。”
“这三人的伤口如何?你可见着?”
“伤口两点乌黑,和蛇咬的一致。”
“那三人葬在何处?”
“葬在镜湖边上,裘家的祖坟,不过近来又有一件事。”郁英为难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