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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头仍是恶骂:“我不用你养老,我有钟家,有老公有女儿,我就算死在外面也不用你。”
唐观棋忽然笑了:“这是你说的。”
曾芳的语音仍然:“是,我说的,你不用在这儿阴阳怪气,觉得自己很大只,觉得我还需要你养我。”
唐观棋也没有将核桃位置说出来,而是抬手,拉黑这个号码。
那就自生自灭,反正她有钟家。
瑞贝卡也刚刚忙完,看见唐观棋在荷花池等她,立刻上来:“KK!”
唐观棋扬了扬手。
瑞贝卡一脸被抽干了的肾虚样:“累死我了,陪学校后勤的人去锯树,锯了半天。”
唐观棋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。
瑞贝卡立刻解释:“学校中山阶旁边那棵大树的树枝断了一半,就像是被人恶作剧拉远了弹断的一样,后勤说有风险,就叫人去锯。”
唐观棋微微蹙眉。
弹断?
她当时就是在阶梯旁边被树枝打到脑袋,一下没站稳从上面跌了下去。
她一直都以为是风吹的。
她打字问瑞贝卡:“你怎么知道是人为弹断的。”
瑞贝卡撑着腰透气:“很明显啊,那根树枝断口就只在一边,而且还是斜着裂开了一半,像是被迫弯曲抻开的一样,要是风吹的话,应该还会在本身弹度之内吧,不可能一边裂一边不裂。”
真不知道是谁那么多手,做这种恶作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