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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汉在陈文才和陈文雅的纠缠之下,没有办法在继续抽打白树清。
烈日下的白树清,疼得满头大汗,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,滴落在了碎裂的青瓦之上,随着竹片没有在抽打在白树清的身上,白树清那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,虽然没有在感觉到抽来的竹片,但是瞬间的头晕目眩,黑了白树清的眼前,白树清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随即头低了下去。
白树清晕倒,原本按住白树清的两个大汉,低头一看,似乎在确定白树清是否晕过去。
看见白树清晕倒,现场倒也沸腾起来,议论纷纷,众人敢怒不敢言。
陈文才本就比较心疼白树清,瞧见白树清晕过去,一股蛮劲上头,一把抢过大汉手中的竹片,将竹片掰断扔掉,以示反抗,随后更是将按住白树清的两个大汉猛的推开,急了,破口大骂道:“干什么?要杀人是不?这么小的孩子你们下得去手?就不怕哪天你们的孩子遭报应啊?”
随着两个大汉被陈文才推开,白树清“咚”的一声栽倒下去。
陈文才和陈文雅连忙跪下搀扶起白树清,陈文才将白树清抱在怀中,右手掐住白树清的人中穴,着急的喊道:“树清,树清醒醒!”
白树清已经不省人事,任凭陈文才和陈文雅怎么叫喊,都没有了反应,陈文才猛的将白树清抱起跑了。
陈文强瞧见白树清晕了过去,虽然已经没了力气,可是作为父亲的担当,作为父亲的憎恨,顿时让陈文强发疯一般的挣扎,眼瞅着五个大汉也按不住陈文强。
“啊!”一声怒吼,陈文强青筋暴涨,猛力挣扎,如同要那挣脱五指山的孙大圣,口中怒吼道:“朱良吉,老子要弄死你!”
朱良吉虽然公报私仇,但是也不愿意真的弄出人命来,而且眼下气也出了,朱良吉也不会真的跟陈文强弄得鱼死网破,如果陈文强真的泛起浑来,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,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,毕竟朱良吉可是一个很惜命的人。
“既然白树清已经晕了,那今天就先这样了。”朱良吉看似淡定的说了一句,实则心慌的快步躲开了。
白树清被陈文才抱回了家,徐书云也跟着回家了,而原本想要找朱良吉拼命的陈文强也在陈家兄弟的劝阻下,回家先看白树清了。
原本就不舒服的白树清,因为烈日的暴晒,在加上竹片的毒打,痛至昏迷,此刻爬在床上,满背的鲜血。
很快大夫来了,给白树清的背上了些药,又给白树清开了些中暑的药,倒也没有多说什么,在叹息中离开了。
虽然今天是端午节,可是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白树清,众人是好一阵的眼泪,可是却又无可奈何,陈文强也在众人的安抚之下,冷静了下来,毕竟冲动只不过是一时爽,责任大于天。
对比陈文强一家的端午节,朱良吉可是高兴极了,并且去了胡菊家,对于耕牛之事的失误,对胡菊进行‘说教’,不过就两家的关系而言,朱良吉早已经把牛肝牛舌给了胡菊家,让胡菊家好好承认错误,所以此刻朱良吉早就到了胡菊家中,开始了饮酒作乐,畅谈心中的畅快。而这件事当然不会就这么结束,朱良吉只不过是暂时放过白树清,让白树清养伤,过几日,还得按照程序进行,该上报大队的还得上报,该审查的还得审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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