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拥有人性,哭笑随心。
这不是示弱告饶,也不是妥协世情。她是凡夫俗子,再强悍不摧的小娘子也该有人真心相待,可以寻一个尽情倚靠、供她歇脚的后背。
原以为沈寒山这样放浪不羁,同她势如水火,必是格不相入。
岂料苏芷看错了。
也就沈寒山愿意不厌其烦地亲近她、招惹她,不怕她嫌,不怕她厌。
直到一日,他敲开她心门。
苏芷拦不住登堂入室的郎君,只得允他入住。
何等任性的男子!完全不了解她,对她也无所求,他只是冒昧、偏执、狂热地喜欢她,蚕食她的一切。
是心之所向,情之所引?苏芷说不上来。
可谁能拒绝这样一个,一心为她舍生一心为她赴死的郎子呢?
沈寒山就是这样讨厌的人……苏芷睁着清明的杏眼,审视他——明明是羸弱文臣,明明是纤骨郎君,相处深了,却发现他有一股不可摧折的韧性。
他的婉顺是假象吧?只是为了教她放松警惕,刻意扮演出来的柔情。
苏芷厌恶吗?大抵是不讨厌的。
不然,她不会容他入罗帐。
沈寒山感受到小娘子炙热的目光,在她番号附近,逗弄似的,慢条斯理地,重重一捏。
“哎呀”,惊得小娘子足踝发抖。
苏芷轻哼一声,恼怒蹙眉:“你做什么?”
沈寒山替她擦拭那些牵丝攀藤的素乳凝露,低声答:“再这样看我,沈某又忍不住了。”
他话虽清淡,底下荤色却很重。
苏芷难得同他有默契,顷刻间明白,面上潮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