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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给我忍着!!”
她切齿,心知沈寒山不是说笑,她也不见得会还击郎君。
再撩拨下去,很可能吃个闷亏。
思来想去,苏芷决定退让一步,她低着眉眼,加重声音:“把衣裙给我。”
“唔?芷芷这么快就要穿衣么?夜还浓重,不妨你我再小睡一回?”
“沈寒山,别逼我出刀。”她压抑声线,已是羞恼到极致。
沈寒山及时止损:“知道了,我去拿来便是,缘何动刀动枪呢,好伤和气!”
这冤家总算放过她,苏芷松了一口气。
半晌,沈寒山递来烘热的亵衣、小衣以及外搭的鹤延年卷松纹圆领袍、兔毛莲花绣纹长褙子。他顾全她的颜面,知苏芷对外都着男衣,故而拿的是郎君式样的体面外衫。
苏芷瞥了一眼簇新的衣裳,探手一摸,布料还暖融,心里又有几分愧怍。他没做错什么,不该凶他。
稍加缓和了脸色,待沈寒山出门盛吃食时,她迅速更好了衣。
苏芷衣饰上身,挽了玉冠,又成了那副正颜厉色的严肃形容。
官威重回于身,她又感到安心了,好似披上了刀枪不入的铠甲,又能将她的城池营垒守得固若金汤。
毕竟,她这样凶气外泄的武将,等闲逻卒不敢冲犯,也就沈寒山不怕死,日日招风揽火近身。
“真讨人嫌……”
还没等苏芷骂两句出气,沈寒山又笑得春风拂面回了寝房:“芷芷久等了。”
苏芷的楚楚衣冠与沈寒山芜杂衣饰,形成鲜明对比,内情可见一斑——一个蠢蠢欲动亲近小娘子,一个对小郎君避之不及,一心逃离。
苏芷怕他再出言挑、逗,忙问:“你手里端的是什么?”
沈寒山款款入屋,微倾了手里的红木托盘,教苏芷来看:“怕你等不及见我,故而熬了点便利的玉叶粥。”
苏芷嗅到鱼味,问:“是鱼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