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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,在即将临盆的前三天,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——那位花魁竟然抢先一步生下了一个男婴,就是现在的萧成亮!而此时的萧大义呢,早已经与小金氏暗中商议好了对策。他们俩心里头都打着自己的小九九,如果萧侯氏此番能够顺利诞下一名男丁,那自然再好不过;可要是萧侯氏生下来的是个女娃娃,那就得实施他们那个偷梁换柱的计划了。
要知道,小金氏之所以如此费尽心机地谋划这件事,无非就是想让萧大义能有个儿子在手。毕竟,在她看来,唯有萧大义有了儿子,才更有可能在日后与萧大仁一较高下,去争夺侯府那宝贵的继承权。只是谁也未曾料到,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,就在那个夜晚,萧侯氏历经艰辛产下的果真是个女娃!
这下可好,小金氏二话不说,当机立断就将萧侯氏刚刚生下的女婴给抱出了房间。紧接着,她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萧成亮送进了萧侯氏的产房之中。就这样,原本属于花魁之子的萧成亮摇身一变,成为了萧侯氏所生的儿子,顺理成章地当上了侯府的孙少爷。
就在此时,围聚在此处的众人皆已将这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听了个明明白白。他们不禁纷纷摇头慨叹道:“哎呀呀,这萧侯府可真是是非不断啊!瞧瞧这一连串的瓜,一个接着一个,简直让人应接不暇。尤其是这位小金氏,当真是胆大包天,什么事儿都敢掺和一手。”
正当大家议论纷纷之际,一直沉默不语的岳江川忽然开口问道:“若是按照你们所说,那萧成亮乃是花魁与萧大义所生之子,其血液与萧侯氏不相容倒也说得过去。然而令人费解的是,为何他竟连与侯爷的血也无法相容呢?难不成这萧大义并非侯爷亲生……”
话音未落,那边的小金氏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,扯着嗓子尖叫道:“绝无可能!大义绝对是侯爷的亲骨肉,萧岚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,竟然妄图诬陷我们家大义,无非是想让你那老爹独自霸占侯府的万贯家财罢了!”
而这边厢,萧岚闻得小金氏如此谩骂于她,只是微微努了努嘴,转头看向身旁的当当,语气平静地吩咐道:“给我掌她的嘴。倘若打完之后她仍不知悔改,继续口出狂言辱骂于我,那你就自行出去领受责罚吧。”说罢,便冷眼旁观,静待后续发展。
当当得了令,上去啪啪开始扇小金氏,一连打了几十下,小金氏的嘴已经肿成香肠,别说说话了,估计连开口都费劲。
这边当当气势汹汹地打完小金氏后,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,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萧岚,满脸得意地说道:“小姐,您放心吧!我已经好好教训过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,保证她再也不敢出声捣乱啦。要是她胆敢再多说一个字,哼!我就立刻掏出我的独门毒药,直接把她毒哑,让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再开口说话!”说着,当当还故意装模作样地伸手往自己的衣袖里面摸索着什么,仿佛真的准备随时拿出那可怕的毒药来。
萧岚见状,急忙上前一步,一把抓住当当的手制止道:“哎呀,好当当,算啦算啦!你可千万别再吓唬她了。毕竟她年纪不小了,可经不起这样的惊吓呀。万一被你吓得有个三长两短的,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嘛!咱们得想个更巧妙的法子来对付这种人,不能光靠暴力和恐吓哟。”
紧接着,只见萧岚毕恭毕敬地向着萧振威深深鞠了一躬,并缓声道:“祖父大人,依孙儿之见,那萧成亮绝非萧大义之子。想必他应是不知其生父究竟为何人,而这背后之人却将此事蓄意栽赃于萧大义头上。又或许就连那花魁本人,都误以为萧成亮乃是萧大义的骨肉呢!总而言之,最终的事实便是——萧成亮非但并非我们萧侯府的血脉,甚至与侯家也是毫无关联啊!祖父,您对此事作何看法?......”
听完这番话后,萧振威只觉得如坠冰窖般通体生寒,心中不禁慨叹道:“唉,果真是应了那句古话‘娶妻当娶贤’呐!想我萧侯府,就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金氏,如今竟然落得个子嗣凋零、后继无人的下场。若不是我的长子聪慧过人,再加上还有那般得力的青梅竹马从旁协助,恐怕早在那小金氏的算计之下命丧黄泉喽!”
就在此时,一直沉默不语的萧侯氏突然开了口:“萧姑娘……”话刚出口,只见她身形一动,膝盖一弯,竟然直直地朝着萧岚跪了下去,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重重地磕下头来。
萧岚眼疾手快,早在萧侯氏将要下跪的瞬间,一个闪身便敏捷地躲到了一旁。与此同时,她口中急切地喊道:“哎呀!你可千万别跪我呀,这会折我的寿的!我跟你可是无冤无仇啊!”
听到萧岚这番话,萧侯氏赶忙停下了即将磕头的动作,缓缓站起身来,满脸焦急之色地对萧岚说道:“求求萧姑娘您行行好,告诉我吧,我的孩子到底被他们弄到哪里去了?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眼眶也微微泛红,显然已是心急如焚。
萧岚深吸一口气后,目光缓缓地投向萧侯氏。只见萧侯氏满脸惊愕与难以置信,身体微微颤抖着。萧岚沉默片刻,似乎内心还在挣扎,但最终还是咬咬牙,下定了决心开口道:“其实,你的孩子本应被他们暗中送到庄子上去,当作远方亲戚家的孩子抚养长大。然而,谁能料到那心狠手辣的花魁,因始终无法如愿嫁入侯府而心怀怨念。于是,她竟然指使手下之人将你的孩子无情地推入了水塘之中,致使其溺水身亡!可叹啊,这无辜的小生命就这样夭折在了恶人的手中……不过,也许真是天理昭彰、报应不爽吧!那作恶多端的花魁,没过两年便也命丧黄泉了。至于此事,你那丈夫萧大义、婆婆小金氏以及大姑子齐静安三人皆是心知肚明。”
话音刚落,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,唯有萧侯氏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。她瞪大双眼,死死地盯着齐静安,颤声道:“她说的可是真话?难道连你和萧大义也早就知晓此事吗?”此刻的萧侯氏,眼中满是绝望与悲愤,仿佛要透过齐静安的眼睛看到真相一般。
此刻,可怜的小金氏正遭受着残酷的毒打,她的嘴巴已经肿胀得无法张开,甚至连一丝微弱的声音都难以发出。而那个应该出现的萧大义却迟迟未到现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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