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伽闻浑身僵住,掀起被褥上的手无意识攥紧,而后像是知晓什么。
望着穿梭而来落逐逼在脖颈绷带的视线,欲盖弥彰地用手遮挡,侧开视线。
“我的腺体没有问题,只是一个小手术,你别害怕...”
“我爱你。”宋时予红着眼,哭着打断他:“我说我爱你啊,我爱你。”
“伽闻,我爱你。”
“我爱你...我”宋时予双手捂住脸一点点蹲下身
仿佛每句话每个字都是从被捅伤烫脓的喉管里撕扯出来的,字迹的横竖撇捺,每个边框角度都割的他火辣辣的疼。
让他光吐这几个字就耗尽了所有力气。
“我——”
伽闻踩在瓷砖上的腿冰凉,快步上前将要瘫软在地的人搂在怀中:“别哭,怎么了这是。”
他气息很乱,丢弃平日里沉稳妥帖,抬手探上宋时予额头感知体温,确定没有几天前那么烫后,才把人深深嵌入胸膛里。
“谁告诉你来这的,你的身体还很虚弱经不住这样来回跑动,我会去找你的。”
“伽闻...”宋时予双手搂住他脖颈,抖不停的手,用力扯住他后颈的衣领,哭的声嘶力竭。
“你怎么这么笨啊,你个笨蛋。”
“笨蛋...”
“你的腺体...你的腺体该怎么办啊。”宋时予泪水不断在眼底弥漫,一圈愠好后又滚一圈,直到将男人肩头全部打湿。
“怎么办啊,你怎么那么傻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