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“我该怎么办...”
“没事。”伽闻眼底弥漫出一丝红韵,掌心轻柔拂去宋时予脸上泪水。
看着哭到通红的小脸,还在细声安慰。
“没事了,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,你看都没有受伤,都没有事。”
“你骗人...你骗人。”宋时予低下的脸,复而肝肠寸断抬起,泪水不要命似的掉,满是苦楚,酸涩,心疼。
他被一把迟来四年的真相钳刀猝不及防夹住心瓣,拧紧,针扎,血肉被挤压的脓肿发紫,魂飞魄散。
好疼好疼啊。
“他们都告诉我了,腺体受损会死的,你会死的,伽闻。”
“为什么要瞒着我,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命定之番,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生病了,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没去美国,为什么不标记他,你的腺体本来可以不用...”
“我不值得的啊,不值得你为了我去拒绝你的药啊。”
“我不值得,不值得...”宋时予嘶哑着声,腹部抖的肩胛骨往上的薄肉都在颤动。
在男人撑扶下埋向他颈窝,哀切而顽固。
“为什么你都有了命定之番了还会那么痛苦...”
他以为四年过去,他的信息素紊乱已经好了,他的病,他的一切,他该继续待在属于他的金字塔顶端里。
可他没想到,没有,他一件期盼憎恶的都没有,他残破不堪,他生不如死,他差点丧命在那个夜晚。
哪怕拖着一脚踏入阎罗殿的身体,也要兑现承诺回来。
——我会回来的,我答应你。
“笨蛋...谁要你做到了...”